“算是功成名就，回来跟顾溥程结婚的。”

苏北北的心似乎被什么刺了一下，她手指紧紧握住胸前的吊坠，感觉它比心头传来的凉意更强。

她露出不甘的怒意，想一步上前宣誓主权，然而当他的脚步刚刚迈出，顾溥贤的声音冷冷地从身后传来，不带有丝毫温度。，

“北北，他们两个，是交换过血的人。”

苏北北脚步定住，回头问：“什么意思？”

“顾溥程拿命救的人，你以为很普通吗？”

顾溥贤的话萦绕在耳际，苏北北看着眼前和谐的画面，衍生出一种荒诞的想法，她可能插足了某段关系。

可是，即使如此，她并不承认。

“我不管她是谁，现在，顾溥程是我合法丈夫。”

眼看她要过去，顾溥贤还是不厌其烦地耐心劝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过去，免得自找麻烦。”

苏北北不以为然，她迈出脚步，去扞卫自己身为妻子的权益。

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吻，可顾溥程没有推开她，菲菲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娟丽的脸颊上染着红晕，柔声道：“我回来了，程。”

顾溥程静静看着她，眸子微沉，半晌启唇道：“菲菲……”

“菲菲小姐，你可以放开我丈夫吗？”

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这段旖旎，菲菲不悦地侧过头，然而在看到苏北北一瞬间，她失笑了。

“就是她吗？你用来代替我的那道影子。”

苏北北愕然，站在原地不再向前。

白月光之所以叫白月光，是真的像月光一样美好。

这一刻，苏北北竟有了无地自容的错觉。

眨眼间看上去，她以为自己看到了第一眼时在日本樱花河畔遇见的苏茜，蓦然领悟，原来是苏茜一直在模仿菲菲的穿扮。

可是，当她看到她眼角的泪，看到她的天鹅颈，才意识到，在长相方面，自己有点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