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不配。”顾溥贤坦白道：“她是苏氏出的私生女。”

苏北北惊讶道：“私生女？还是大小姐？”

顾溥贤点了一下音乐播放器，带了点劲爆的曲调出来，一边应景说：“苏氏老爷子在的时候一直不同意苏菲入宗谱，直到他离世，苏韵文才把闺女接回家中。”

“因为觉得亏欠她们母女，便直接把大小姐的名号给她了。”

苏北北想了一下说：“所以苏菲和苏茜是同父异母吗？”

“可以这么说。”顾溥贤不咸不淡继续说：“只不过苏菲的生母和苏茜的生母还是亲姐妹。”

“这算啥？”苏北北眨巴了下眼：“你们圈子里关系都这么……复杂吗？”

她找了个“复杂”的措辞，本来想说的是其他，只不过带了点颜色，不好开口。

苏北北眼珠微动，继续问：“后来呢？”

“碍于苏氏老爷子留下的遗言，虽然把大小姐的名称给了苏菲，但商业联姻这种事，还是放在了他从小养在身边的孙女身上。”

“反正对于苏韵文来说，两个都是他女儿，他没有任何损失。”

“不过苏菲的命不太好，从小吃苦，身子羸弱，感觉一阵风吹来都能倒下去。”

回想起那翩飞的身影，苏北北说：“她应该是学跳舞的。”

“她是个舞蹈演员，在美国很知名。”顾溥贤轻轻的笑了笑：“如果不是为了追求梦想，她早就和顾溥贤结婚了。”

苏北北抬起了眼。

顾溥贤见她尚且神情淡然，没什么太大的情绪，于是继续道：“因为按照原定的，我的未婚妻是苏茜，他的则是苏菲。”

苏北北眸色暗了暗，默了数秒，说：“然后……一切阴差阳错？”

“阴差阳错又回归正轨。”顾溥贤毫不避讳道：“在我们这里，你只是个意外。”

苏北北眼眸微的一动，抿了抿唇：“那我还真是稀奇。”

“是啊，你真的很稀奇。”顾溥贤坦言说：“是你的出现，把一切局面都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