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沈朝昱声音颤抖，停歇片刻道：“我累了，我甚至希望她从一开始就没有遇到过你。”

顾溥程眸色一沉，喃喃道：“我也希望……”

沈朝昱停顿几秒，道：“我已经在去瑞士的路上了。”

顾溥程动了动唇角，沉声问：“日本那边的事情你处理好了？”

“你指的谁？卫青？还是村山暮田？”沈朝昱自嘲一笑：“我也不过是丢了一堆烂摊子，等这边的事情结束以后，再回来处理吧。”

“我已经帮你把周转资金链断了。”顾溥程道：“这样起码你剩下的资金没有问题。”

沈朝昱没多说什么，顾溥程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蔚海集团已经有一部分资金属于黑色部分，一旦查处，绝对是要封的，这对于新的海岸开发项目简直是一个终止符号。

在知道卫青把文件盗去给AK之后，沈朝昱有了一瞬间的恍惚，是不是从一开始，她的接近就是带有预谋，所有的温存都是为了她的目的？

卫青或许从来都没有爱过他。

“沈朝昱。”

思绪被顾溥程的声音拉了回来，沈朝昱愣了一下道：“什么？我在听。”

“顾溥贤已经查到了，那份文件是过了你的手。”

“呵。”沈朝昱轻笑一声：“查到又如何？难道他现在还能轻易拿捏蔚海集团？”

“蔚海集团现在腹背受敌，或许……你该告诉一下董事长。”

听到顾溥程的话，沈朝昱脸色一变，冷冷道：“我说过，再也不会找他。”

顾溥程摇摇头，叹息道：“顾溥贤派人去云南了。”

沈朝昱一听，懵在了原地。

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