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能永远想不清楚。”恩格斯轻笑一声，说：“顾溥贤，你脑子不是很聪明吗？”

顾溥贤沉默了许久，好像突然明白什么，他转头看向一旁的顾龙海，低声反问：“是吗？”

顾龙海神色沉凝，没有回答。

恩格斯双手环抱在胸前，侧头对严晋说：“议员想快点结束了，您先走吧。”

严晋看了程归一眼，问：“大小姐，您现在跟我走还来得及。”

来得及？什么意思？

“姐姐！快跑！”

不知何时，一个女孩突然出现在二楼朝着大厅喊道。

程归抬头，看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庞，虽然她改变了妆容，整个人的气质也与曾经不相符，可程归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乔丽……”程归捂住嘴，抑制哭声。

乔丽从楼梯跑下来，可她没有去程归的那边，反而跑到了顾溥贤面前，伸手紧紧抱住了她。

“贤哥……”她呜咽哭泣，泪水簌簌而落，双手紧紧环住顾溥贤的腰身。

“乔丽！快过来！”程归见状发疯似的大喊。

然而，乔丽不为所动。她仰头看着顾溥贤，囔囔道：“我真的很想你……”

顾溥贤扬了扬唇，是恶魔的笑，让程归的心瞬间悬起来。

他伸手去摸乔丽的脸，缓缓道：“你还是这么可爱。”

乔丽贪婪地享受着他的触碰，就像度过的每个日夜，全靠回忆煎熬。

“姐姐，贤哥并没有强迫我，全都是我的自愿。”

程归怔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盯着乔丽，嘴唇颤抖：“你说什么……”

“母亲说她会帮我，所以……”乔丽声音很轻，可却像一把重锤砸在了程归脑门上。“父亲也答应我，成功了就接你回家。”

踉跄几步，程归啪嗒放掉了手上握着的枪。

这么多年，她的坚持，原来是一个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