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苏韵文冷笑着：“苏军，我说了，谁也别想走。我倒想看看，这个贱人要玩什么花样！”

“呵呵。”恩格斯笑了笑，说：“苏韵文，你这个伪君子，面具戴久了不嫌累吗？你一直记恨当初苏军看不起你，现在这样报复很爽？”

“当然！”苏韵文捂着肩膀的伤口笑道：“看他家破人亡，我也很庆幸带他去赌博，让他一点一点迷失自我。”

闻言，苏军回想起那个在他失意时第一次带他去赌博的人，竟然是这个人的安排！

“哈哈哈哈……”

“苏军，你放了菲菲，我就放了你女儿。”

“你刚才不是说不在意？不是说苏菲不是你女儿？”苏军冷笑道：“不敢赌吧？”

苏军叹了口气，继续道：“你敢不敢告诉顾龙海，你这个私生女，是谁的孩子啊？”

顾龙海凝眉，侧头看向苏韵文：“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顾老，你和尊夫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里吧？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苏韵文觉得你死了都不解气！”

长辈的旧事，像一团线，一条拉着一条。

“尊夫人可是大小姐，一个大小姐孤身寡人，而你的兄弟对她百般照顾。”苏军的话一字一句，像一把刀，划开了往事的幕布。“你以为的第一次见面，人家早已定了终身，要不是你横刀夺爱……”

“闭嘴！”顾龙海大吼一声：“你再说一个字！我现在就要你死！”

什么意思？苏北北侧头看了一眼顾溥程，难不成顾溥程和苏菲还有血缘关系？！

夺人之妻，挚爱的孩子遗落在外，苏韵文竟然隐忍这么多年。

苏韵文淡淡道：“现在也差不多了，一点一点掏空你，一点一点看顾氏颓败，看你失去所有！”

顾龙海狠狠敲了一下拐杖，拐杖断裂，声音清脆在大厅内回响。

他不信！他怎么会信！

他和爱人是情投意合！

恩格斯啧啧舌，感叹一声：“你们有钱人真是复杂啊……所以，程归，这里有一个结束一切的东西，你要不要？”

程归看向恩格斯手里的遥控器，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