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就那么容易发情…”
孟麦麦的语气三分嫌弃,七分还是嫌弃。
她不是傻白甜。
从费宇年刚才的热情里,很难不怀疑这家伙对自己起了男女方面的心思。
或者说,这家伙早就对自己有兴趣了,只是这份兴趣在经过刚才的酒局后不加以掩饰了。
晦气!
孟麦麦从来就没有高估男人的道德心,不过费宇年一边和麦乐交往一边来对自己示好,她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男人的厚颜无耻。
秦九洲也看到了费宇年那只花孔雀发情也是目光不善。
男人的风评都是被这些人败坏的。
他声线清冷提醒,“费宇年是块狗皮膏药,沾上了就不容易甩脱了。”
孟麦麦一脸嫌弃,转头看着车窗里自己的脸,嫌弃归嫌弃,她知道这样的境况以后只怕会多不会少,所以还是得想个一劳永逸杜绝的办法。
回酒店路程太远,孟麦麦睡着了,等醒来自己睡在车里,身上多了外套,秦九洲人站在外头,这人,怎么也不喊醒自己。
孟麦麦赶紧下车把外套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