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女垂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口:“是属下失察,没有料到傅南洲这般狡猾。”
“安插在傅家的细作也没有也许久有两天没有同我们联系了。”
“我们的人根本没有想到,他下午还在陪女人逛街,晚上人就在C市跟我们的人交手了。”
就算C市是专门为傅南洲布下的陷阱,毫无预料的被他深夜偷袭,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时人都去了一大半了。
本来就等两日后的瓮中捉鳖,没想到他们才是那个蹩。
“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穆先生嗓音听不出喜怒,只是平淡冷漠。
面具女想到什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他会不会去了沈家?”
他仿佛早已猜到,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一定是了。”
“那要不要我们对沈家。。。。。”
面具女做了一个杀的手势,换来的却是穆先生的暴怒呵斥。
他手一挥打翻一旁足有人高的瓷器瓶。
瓶身接触到大理石铺的地面时,发出刺耳的响声,最后化成大小不一的碎片。
“沈家也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能肖想的?”
面具女被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震慑地后退了好几步,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男人唯一露出来的半张右脸上全是疯狂和狰狞。
良久,男人才稳定住情绪。
“安排在沈景年身边的女人怎么样了?”
“已经开始进行催眠了,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归为己用。”
面具女的回答,终于有一件事事情能让他舒心的了,他抬步与面具女擦肩而过时阴狠的警告:“记住,沈家不是你能碰的。”
人走之后,面具女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漆黑的夜空已经乌云密布,慢慢的开始飘起了毛毛雨花。
沈清棠用完晚餐后去厨房端着药回到房间,静默的在床前坐了很久,男人还是没有苏醒过来的意思。
黑色的药汁已经不再冒着白色的烟雾了,同样用了老办法给傅南洲喂药。
“已经不烫了,哥哥开的药方还是挺管用的。”
沈清棠趴在床边欣赏着男人完美的侧脸,时不时的自言自语。
“睫毛居然比一个女人的还要浓密。”
“虽然不白净,但脸上的皮肤连一点毛孔都没有。”
“大叔,你这是要羡慕死多少女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