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几分钟,沈景年就拖着一身疲惫回来了。
他开灯去了浴室,洗去一身消毒水的味道。
随后关灯上床睡觉。
白商感觉到身旁床凹陷下去,立马伸出自己的魔爪探向男人的身体。
沈景年感受到异样,原本闭着的双眼忽然睁大。
“谁!”居然敢偷袭他!
猛然扣住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往上一提。
“啊!”
随着一声尖叫,白商被男人一个过肩摔,压在身下,双手被男人钳制在背后。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沈景年按下遥控器打开屋内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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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照亮两人,沈景年以一种擒拿的方式把白商面朝床铺的方式控制在身下。
这个姿势,像极了捉贼。
“商商,你怎么在这儿!”
沈景年看清楚身下的人是谁,立马松开她,并拉起她查看有没有受伤。
“呜,你这个男人怎么着粗鲁啊!”
白商揉着青紫的手腕,带着哭腔控诉男人。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是你。”
沈景年满怀歉意,视线扫到女孩手腕上被他掐出来的青紫痕迹,立马下床去浴室拿了跌打损伤的药水。
白商见男人离开了,趁着机会立马把身上的浴袍退下来,扔在地上。
要楚楚可怜一点才能让男人把持不住。
沈景年拿着药水回来便看见刚才还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孩,还在身上只剩一件不足以避体的红色吊带蕾丝裙子。
白商更是娇滴滴的唤了一声:“景年。”
女孩欲语还休的模样让他神魂游离。此番唯有用一句诗来形容他的惊艳。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他站在原地仿佛被胶水粘住不能动弹。
喉结滚动,有灵魂深处发出来的干涸,脸上一层薄红出卖了他的故作镇定。
白商见男人时刻控制自己模样,刻意用小手拍了拍身旁,示意他过来。
沈景年不受控制的按照女孩的邀请过去坐在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