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狠狠的握住她不安分的小脚,“小丫头,敢踹我!”
“嘿....嘿嘿....”
沈清棠嘴里发出傻傻的笑声,却并未醒来。
傅南洲看着小媳妇儿睡着了都在傻乐,无奈地摇头。
“防备心倒是挺强,就是不应该对我这样。”而是对其他男人。
眼角的痛意没有消失,他起身来到浴室的镜子前。
如他所料,眼角下已经紫了。
脚劲儿还挺大。
他给自己涂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就躺进了小女人的被窝。
把人揽进怀里,陷入梦乡。
清晨,沈清棠手里结实有弹性的触感让她过了把手瘾。
诶哟,这腹肌,好结实。
她迷迷糊糊的忍不住爬到男人身上,对他上下其手。
小脸靠着男人的胸膛蹭着,只觉得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热。
“摸够了吗?”男人的嗓音带着早起的沙哑欲望。
沈清棠猛地睁开双眼,停下手上的动作。
僵硬的抬起头,望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咧着嘴笑得尴尬。
“老公,早。”
拇指摩挲着小女人粉嫩的脸颊,眼神中带着攻击性,宠溺的回道:“早。”
这个眼神不对劲,感觉下一秒就能被男人吞噬了。
不过男人的眼角怎么是紫的。
她爬起来凑到男人眼前,小手附上男人的眼角,轻轻点了点。
“老公,谁打你啊?”
小女人的关心,傅南洲满意的勾起唇角。
昨晚上那一脚没有白挨。
“一只小兔子,昨晚上偷袭我。”
“我对小兔子没有防备,被她偷袭成功了。”
“小兔子?”
“哪里来的?”
“总统府还养了兔子吗?她怎么没有看见?”沈清棠迷茫的三连问。
“总统府没有养,总统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