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苏轼:辨析那些物体、景物也就算了,连表示语气的词语也要解释吗?
宋老师:“我们来看一下时代背景,这首诗的创作时间是五四运动这个狂飙突进的时代,一个巨人站在地球边全方位地俯瞰地球,他发出怒号、呐喊,想象着怒涌的白云、壮丽的北冰洋和狂暴的太平洋,希望这些强劲的力量可以摧毁旧世界、旧制度。”
北宋,王安石:是这样的意思吗?竟然蕴含了这样强烈的情感。
宋老师:“《峨日朵雪峰之侧》这首诗开篇就出现了‘我’,这句诗......”
就下来的时间,宋老师详细地解释了诗歌里面每一个意象及作者表达的情感,给古人们听得一愣一愣的。
宋老师:“这两首诗里面的‘我’就是这样的。接下来,我们来看一下闻一多这首《红烛》。”
因为这首诗稍微有点长,所以宋老师没有通读,只是截取了其中一段:“蜡炬成灰泪始干——李商隐。红烛啊!这样红的烛......”
看到这首诗比之前的那两首还长,古人们再次惊讶。
唐朝,李商隐:咦,开头这句不是我的诗吗?
唐代,柳宗元:这么多字,应该当作文章来看了吧?看来后世是完全放弃了俪辞的行文要求了,和骈文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文字过于冗长了一点。
北宋,苏轼:其实后世这些诗歌通俗易懂、表达直截了当、内容清晰透彻、情感也淋漓尽致,字句、音韵无拘无束,但应该难以记忆、不便流传吧?
北宋,李清照:行文自由,表达直接,易于解读,叙述细腻、生动,其实。。。。。。算了,还是不太能欣赏后世这种诗歌。
一些比较坚持古文文风的人:胡闹,平仄、音韵、格律呢?字数也如此随性,诗歌诗歌,这能叫诗吗?诗歌应该具备的含蓄、凝练、言简意赅的特点完全没有,我们的诗歌是讲究‘练字’的,这么直白的话不如直接把生活中的对话也叫诗算了。
古人们在自己的朝代对新旧诗歌进行了激烈地探讨。
有人认为这些新诗并非毫无可取之处,无论是在字数、句式还是形式上相对旧诗来说要自由很多,表达的时候可以加入更细腻丰富的情感,读起来也还是朗朗上口的。
有人认为新诗没有美感可言,含蓄、深遂、回味、朦胧、粗放这些情感都丢弃了,抛弃了传统,没有民族特性。
为此,甚至有的地方还展开了辩论赛。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虽然不太理解这些诗歌的创作背景,但是他们能看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