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寻叉腰,理直气壮:“我愿意,你管我!”
人是他抓的,他自然想放就放。
黎渊被他气得够呛,胳膊肘捅了捅眼神复杂的元辞:“你能不能管管他?”
季寻眼神危险地眯起:“你还是想想怎么自证吧,要不一会连你一起踩。”
四十岁来岁的中年男人黎渊怒斥:“没大没小!”
听到这熟悉的四个字,覃觅揉了揉眉心:“他应该是真的。”
没大没小的季寻却是撇了撇嘴:“监狱头子。”
黎渊:“到底是谁在造我的谣?”
生怕季寻一个嘴快供出来苏让,元辞连忙岔开话题:“外面情况怎么样?”
覃觅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眼季寻,季寻开口,问了一个和假元辞问过差不多的问题:“你之前说纪如深是你最崇拜的人,他没有教过你怎么处理必死的结局吗?”
假元辞顺着季寻的话做出了是错误的回答,而这个元辞……
元辞和黎渊同时做出了反应。
黎渊惊讶地看向元辞:“你居然这么说过?”
元辞则一脸嫌弃地对黎渊说:“你动点脑子好吗?我怎么可能崇拜那个老不修?”
这个问题一听就是季寻在试探他。
果然,在他说完后覃觅松了口气。
季寻将重剑扔给他,“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元辞指了指扶着墙的黎渊:“带了个拖油瓶。”
黎渊:“没大没小!”
覃觅赶紧上前扶着黎渊:“保安室有床,黎会长先休息一下吧。”
元辞走在季寻身边,问道:“农场好玩吗?”
季寻摇了摇头:“光顾着抓兔子了。”
元辞轻笑一声:“辛苦了,出了副本给你补小蛋糕。”
季寻抬了抬下巴,略带得意地说:“我可是把苏让教的很好,但是你怎么搞成这样?”
元辞无奈地苦笑:“我们遇到了二分之一必死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