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向着漫天神佛祈祷的心悸让曾庆发现在还记忆犹新。
“老曾啊!这罗浩如果是在纪委,我们或许还忌惮一下。
可是他现在已经是陵水县的县长了,连咱们的大班长梁书记给他安排到县长的位置上,难道不是为了让他少祸害一下东江的官场?
况且你老曾今年多大了?别跟我说你还能更进一步,那样就算我白说。
可是如果不能进一步,你还能有几年潇洒的时候?
人走茶凉在咱们官场可不是一句空话,不趁着权利在手,为孩子多谋取一些福利,为退休的生活积攒一些,你还真准备畏畏缩缩的下去?
不知道多少正直如你的老领导,一旦退休,都得了忧郁症?这种落差你能受得了?反正我是受不了。
与其退休之后憋屈的活着,我还不如现在冲它一次,退休咱也过上全球旅游的富家翁日子。”刘航看到曾庆发居然有了退缩的意思,立即焦急了起来,赶忙劝解起来。
其实不用曾庆发,就是他管理的国土资源局,也足以让下面县的企业欲仙欲死了。
可是如果不多拉上几个人,万一罗浩再次得到了书记的认可,一两个直属局太过出风头,危及他的官帽子。
“刘局说的很对,曾局,曾老哥,别说你们想要退休了,就是我这想要更进一步,手里没有东西心里也没有底气啊!”陈畅察觉到今天这顿酒好像有些变了味道,不是商议如何入场,反而曾庆发有些退出的意思,陈畅也赶忙相劝。
不同于刘航的想法,陈畅是还想要更进一步,毕竟他的年纪小。
只是消防大队刚刚并入政府行列时间不长,权利是有,但上面支持的领导却是没有,他还想着借助这个机会,通过二人考上市领导。
“这……”曾庆发皱着眉头,脑子里不断不断的斗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