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房内,丘诚媛已经换上了干的衣裳,易王府只有沈宁初一位女子,衣裳自然就穿的是沈宁初的。
沈宁初不情不愿的将自己的漂亮衣裳给出去,若是周言衡不在,她就会让丘诚媛继续受冻着。
命人去一趟城主府拿衣裳,就以丘诚媛穿不惯她衣服为理由。
丘诚媛换上了干衣裳,但是头顶还是湿漉漉的,披身子的毯子已经湿透也没有其余干东西给她绞头发。
头顶湿漉漉的,偶尔还往下滴水。
如欣见状很是心疼,嘟囔一句:“这侍婢出去拿一条毛毯,怎么要这么久?”
一边吐槽一边用可怜的小帕子给丘诚媛绞头发。
“许是易王落了水,都去那边了吧。”丘诚媛心里乱糟糟的,她攀在周言衡身上的触感还历历在目。
算上来两人已经接近一年没如此亲近了,在湖里那一会,又难受,又忍不住回想起前世的温存。
丘诚媛长叹一口气,怎么越是躲周言衡,就越是能跟他亲密接触呢?
如欣还记着自家小姐和易王两唇相贴的场景,她走出去拧完手帕里的水,回来欲言又止。
“怎么了?”丘诚媛身体受了凉,哪里都不得劲,但还是打起精神开口问。
“小姐可还记得,是王爷救的小姐?”
“自然是记得,这下我便欠了他一个人情。”
如欣扁着嘴摇头,“不是的,如欣是觉得,王爷已经同小姐有了肌肤之亲,又好像什么表示都没有……”
“事发突然,也并不是他能控制的。”丘诚媛隐隐约约猜到如欣的意思,便是未出阁的女子与外男如此亲密,传出去不好听。
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她倒是一直信任周言衡,不会乱传。
只要她当作无事发生就行。
“小姐当真就要吃下这哑巴亏?”如欣蹲下去,靠着丘诚媛。
“可是我并不想嫁人。”丘诚媛摸了摸如欣的头,知道这小家伙只是担忧她的未来。
然后如欣却摇摇头,“不是的。”她凑近了丘诚媛的耳畔,“未成家的王爷就和表妹如此亲密,明显不是良人,那沈宁初也不是个省油的,如欣才不舍得小姐过去受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