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丹画是从里面出来的,所以侍卫也自然地放了丹画进去。
丹画走到丘诚媛面前,躬身开口说了一句:“谢谢大小姐。”
丘诚媛点头,“这是你们应该得的,这下她们得要急死了。”
可不吗,真是大快人心,丹画不自觉将头都仰得高了些。
果然只过了一会,门外就传来沈宁初的声音,嘶哑难耐,“王爷!王爷!言哥哥!”
周言衡侧着眼看丘诚媛,丘诚媛勾唇一笑,周言衡心领神会,缓缓开口,“让表小姐进来。”
沈宁初被三个侍婢颤颤巍巍扶着进来,期间沈宁初还掩着唇一直咳嗽,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药味。
丘诚媛一愣,她是没想到沈宁初这么久不见,居然病成这样子,她感到嗓子有些干痒。
她突然想起,若是她略懂医术,周言衡比她更懂,更何况还有一个死心塌地跟着他的王郎中。
不会是周言衡下的药吧……?就如同前世她一直身孕,也许都是周言衡的手笔。
思忖到这里,丘诚媛曲了曲指节,突然又觉得看不真切周言衡,到底是那温柔的周言衡是真?还是能蛰伏十年只为登基的周言衡是真?
只是若是后者是真,那么她对于周言衡来说,应当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许是她垂眸有些不安稳,如欣握住了丘诚媛的手,“小姐,坐一下吧,侍卫刚刚拿了凳子过来。”
丘诚媛应声坐下,刚就那么一会,侍卫就合力弄了一个屏风过来,将她和审查现场隔开来。
甚至还拿了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一些点心和果子。
若不是白芍的哭声太过犀利,还有沈宁初的药味太过浓郁,仿佛她也只是来看一出戏一样。
“表妹身子不好,怎么出来了?”周言衡声音依旧清隽淡然。
沈宁初斜了眼跪在地上的白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