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又开口:“王爷,小人早就承认了啊,小人是给那六生下了药,但是具体是什么药我也不知道,反正小人只是拿钱行事。”
小厮的语气,把自己说得好像很无辜一样。
周言衡神色没有变化,“害人就是害人,本王看你毫无悔改之心,不如一起杖毙了。”
小厮身体抖了抖,“冤枉啊,王爷!”
白芍心如死灰,“不是的王爷!所有药都是沈宁初给我的!”
“你现在还在泼我脏水?!言哥哥,赶紧把这贱婢发卖了吧!”
周言衡起身,看了一眼王郎中,王郎中继续开口:“这药确实是能令人脉象变甚微的药,但是不至死,六生死亡倒是蹊跷。”
衙内见白芍和小厮定了罪,还以为没有了自己的事,没想到话音一转,视线又集中在他身上。
“冤枉啊王爷!小人真的不知道!小人都是衙内呢,为什么要干这种事呢?!”
丘诚媛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衙内与城主水火不容已是事实,衙内或许只是因为富贵险中求,若是这一案件能扳倒城主,那么衙内的高位可是稳当了。”
衙内肥硕的脸掩盖不住情绪,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他呼吸全场最重,呼哧呼哧像一头猪,“王爷!”
“别在那叫,吵得头疼。”向来温润如玉的周言衡,居然不耐的骂人了。
丘诚媛轻轻嗤笑一声,“听到没,六生的死得问衙内了,拖下去吧。”
“王爷!”衙内刚叫出声,就被侍卫堵住了嘴,两个侍卫都有点拖不动衙内。
沈宁初的视线,自丘诚媛出来后,就没有离开过她身上,沈宁初手指紧紧掐进服侍她的侍婢手上。
惹得侍婢连连吸气,眼泪都要掉下来。
“大小姐怎么也过来了?”待在场的人都撤下去了后,沈宁初忍不住发问。
她知道这件事她是走错了,但她绝对不想看到因为这件事,丘诚媛和周言衡的关系更进一步。
“作为一开始的怀疑对象,还被衙门的人监视了一晚上,我自然是要来看看真凶咯,可不能平白无故受这种委屈吧?”
丘诚媛看着沈宁初那因为病中,而更白皙的小脸,此时沈宁初一身洁白,若不是她刚才对贴身侍婢的诋毁。
沈宁初着实像一个谪仙。
沈宁初看着与之前差不多两个样子的丘诚媛,她现在才发现丘诚媛已经不再是从前那样的村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