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希望于那些人能够拯救自己。
但没有一个人动。
在场的所有玩家都被吓到,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直到寸头男因为剧烈的疼痛晕厥。
玩家们才反应过来,齐齐上去救助。
进入副本的玩家普遍年纪不大。
出现意外后,他们本能的想要去找医生求助。
但这个小镇上,没有医生。
玩家们急得快要哭出来时。
一个原本职业是医生的玩家站出来,用消毒的布匹和止血的草药为寸头男包扎了伤口。
最后,在寸头男痛苦的惨叫声中。
医生玩家用酒精为他消毒,防止伤口因为发炎感染。
寸头男被生生疼醒,又被生生疼晕。
看着狼狈不堪的寸头男。
有玩家蹲在地上,崩溃的抱着脑袋喃喃自语:
“我们到底该怎么逃出去?我们到底该怎么对抗规则?”
没有人回答他。
大家都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地上的寸头男。
仿佛看到了违背规则后自己的下场。
为了不被扣积分。
短暂的聚集后,玩家们继续回到扮演镇民的日常任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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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头男已经离死不远了。
但出于人道主义,当天还是有两名玩家守着寸头男。
直到寸头男死亡为止。
……
晚上8:00。
桑棉带着煤球,独自一人去了寸头男的家。
或许是知道玩家无法违背规则。
于是当天夜里,看守的两名玩家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尽忠职守。
他们没精打采的蹲在地上。
一个看月亮,一个在发呆。
没有一个人理会房间里生死不知的寸头男。
一片寂静中。
桑棉顺着窗户,轻易的来到了寸头男的床边。
因为没有止疼药。
短短一下午的时间内,寸头内被疼醒又昏睡反复十次不止。
此刻,他躺在床上。
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淡淡的死气。
桑棉上前一步。
接着垂眸,看向寸头男身上的衣服。
他外套有轻微的勾丝。
看勾丝的痕迹,似乎是被他人首饰或衣物上的装饰弄出来的。
勾丝附近带着血手印。
桑棉粗略一看,几乎确定了对寸头男动手的是人类。
可是…
为什么每一次都能有人在重重看守中对玩家动手?
桑棉好奇时,眼前骤然一暗。
短暂的怔忪后。
桑棉抬起头,看向头顶的吊顶。
吊灯正在以三长两短的频率有规律的不停闪烁。
最后,伴随着一阵电流划过的“滋啦”声响。
房间骤然暗下。
就在桑棉以为停电,准备去把窗户打开时。
眼前骤然一亮。
桑棉抬起头,以为是来电了。
但很快,他发现了异样。
房间变了布局。
原本的白光变成红光,透着让人生理不适的阴沉感。
在房间的中央。
只剩躯干的寸头男被摆放在一个白瓷质地的盘子内。
以盘子为中心。
四周呈圆形摆放了一圈刑具。
螺丝刀,电钻,斧头,切割机,火柴…
这些东西的前面摆放着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