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黏人的轻蹭。
一边轻喘着开口,哑声道:
“桑桑,想葽。”
刚做过那场离奇的梦,桑棉此刻仍处于混乱中。
加上这是荒郊野外的露天阳台。
桑棉默默偏过头,没有吭声。
算是婉拒。
但哪怕没有回应,祁御依旧靠近。
垂着眸,像是很委屈般的问:
“为什么不理我?”
言毕,不等桑棉回答。
身体一轻,他被动的坐在了不远处的木桌上。
而祁御俯下身。
像大型犬类般,将脑袋埋在他怀里。
闷声道:
“桑桑,好饿。”
桑棉有片刻的心软,又很快硬下心。
心累道:
“抱抱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吃饭?”
少年抿着唇,在他耳边小声控诉道:
“抱抱不够,还是很饿。”
说话间,缠在腰上的尾巴又紧了紧。
宛若皮肤饥渴症患者一般。
不知截止的索取。
四目相对,看着少年屿色翻涌的幽蓝墨瞳。
桑棉一时心软,像是被蛊惑了般。
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
半个小时后,被窗帘遮盖的卧室内。
桑棉后悔了。
禁屿多日的恶魔远比没禁屿时要过分的多。
腰酸腿软。
桑棉眼尾泛红,指尖轻颤,意识不清的想要逃离。
但还没跑几步。
就又被按住腰肢,被动的倒在对方怀中。
……
数个小时后,略显压抑的客厅内。
桑棉抿着唇。
黑色碎发下,血色潋滟的瞳眸涣散。
纤薄脊背微弓。
桑棉轻颤着,不受控制的出声道:
“够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腰侧也落下浅浅凉意。
冷白指尖触及腰侧。
祁御长睫微抬,清冷好听的嗓音含着些许不解。
“怎么会够呢?”
“桑桑说不想被欺负,我答应你了。”
言毕,祁御垂下眼。
目光落在少年雪白平窄的腰腹,和微昂的脖颈上。
祁御轻声道:
“桑桑,现在是你在欺负我。”
桑棉咬紧牙关,觉得祁御是在颠倒黑白。
就在他好不容易找回点力气,准备说点什么反驳时。
腰被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