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鬽魔一族最为重屿。
桑棉还没来得及反应。
下一秒,眼前一阵头晕目眩。
他被推倒在床上。
皮囊清绝的少年垂眸,修长冷白的手握着他的腕骨。
并将腕骨反压在上方。
四目相对,空气静谧又暧昧。
桑棉抬起头。
透过额前的碎发,他看到祁御眼尾泛着的薄红。
此时的祁御看起来很不对劲。
少年低垂着眸,薄唇紧抿,神色隐忍而压抑。
他似乎忍得很辛苦。
却还是垂下头,将下颌埋在他肩颈处,如幼犬般轻蹭着。
半晌,才沙哑着声音道:
“可以吗?”
桑棉能拒绝吗?
桑棉很难拒绝。
少年眼尾泛红,垂眸看人的模样像雨夜湿漉漉的幼犬。
桑棉再度心软。
等回过神时,人已经被拐上了贼床。
……
冷白长指落在腰间。
指腹陷入腰侧的软肉中,隐约可见不规则的红痕。
屿气且涩气。
桑棉咬着下唇,微微偏过头。
细碎发烧下,上扬的眼尾染着糜丽的红。
几乎堕落的秾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