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半跪在窗前,执起他的手亲吻。
沙哑着嗓音道:
“让我抱抱你,我什么也不会做。”
午后,落入耳中的少年嗓音清冷好听,虔诚而真挚。
被算计过多次的桑棉其实不是很吃这一套。
但无奈,他现在太弱了。
因为打不过某人,桑棉也只能将就着信一信某人的话。
万幸,这次祁御没有撒谎。
或许是考虑到他还在生病,又或许是为了以后长远在做打算。
总之,从下午到晚上。
祁御都只是守在床边,没再越出雷池。
只是不越出雷池,不代表祁御不会给自己谋福利。
指尖酥酥麻麻的痒。
桑棉躺在床上,肉眼可见的每一寸苍白都染着病态的謿红。
被折腾得神志不清。
而罪魁祸首就蹲在床边,眼巴巴的看着他。
像是做错事的犬类般。
头顶无形的耳朵垂着,小心翼翼的握着他的手喃喃自语道: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只是添了一……”
话音未落,脑袋一痛。
桑棉忍无可忍的给了某人一拳,结束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