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季凡宸之前没有听到季思婷和季文博的对话,季凡宸估计早就被季思婷哭到心软了。
可就是因为听到了,才更加确定季思婷根本没有认识到错误,一切不过就是在耍小聪明逃避惩罚而已。
季思婷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趴在这个刑凳上受罚,凳子的宽度刚好容下她的身体,而此刻她的感觉就是自己好像是案板上的一条鱼。
季思婷吓得连哭都忘记了,只觉得胳膊和腿都是软的,这种感觉让季思婷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慌。
季凡宸走到凳子的尾端,拿起里面最小最薄的一根刑杖。普通的刑杖婷婷受不住,这根正好,宽度大概是两柄戒尺并排的宽度,厚度却只有戒尺的一半,不似普通的刑杖或者戒尺是实木的材质,这根刑杖是用粗壮的竹竿所致,只是疼痛强烈,却不会出血受伤。
同样的错误如果放在父皇那里,那肯定是拉到殿外直接重打20大板。
所以季凡宸也是一下没少地照着这个数目执行的。
20下板子拍下,季思婷已经哭到不能自己。
偏偏季凡宸还在冷声质问:“说说,为什么放置水桶?”
季思婷现在满脑子都是电视里挨板子,一下就血肉模糊的画面,而她现在疼痛的感觉更是让她坚信自己现在就是那个样子,现在的她只一心想着求饶,根本不管季凡宸问的是什么?
“我问你为什么放置水桶?”季凡宸又问了一遍,这次是原则性的问题,所以季凡宸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不可以放水。
“我…我是开玩笑的,太子哥哥,我是和徐夫子开玩笑的,呜呜呜。”
季思婷哪里敢说她是故意的,可没想季凡宸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开玩笑的,那是徐夫子为你求情的理由,你当有人会信?”
“我错了,太子哥哥,呜呜呜……”季思婷哭得眼泪鼻涕混成一团。
“你错了?错哪了?你没错,你错在不知今日我和你二皇兄会去,你应该找个我们不知道时候再放水桶?对吗?”季凡宸简直越说越生气。
“啊……不……是……不是,太子……哥哥”季思婷这算是明白了今天的精髓了,谁知道太子哥哥的耳力那么好,这简直是送命题,话是她说的,她连狡辩都无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