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妈道:你要办不好就该叫我过来。你心里有数不向我吱声。小成妈道:你说这兔子小手真夹我的心。昨晚我是说成子我送你去睡觉,他连推带拦不用我。可我也是懒啦,谁知他安上这个心,一声不呲他就敢走。
小英连哭带说:甭管你儿子是什么样的心。你把他找回,咱三头对明心把事说个明白,都免去冤枉人。你如果不把他找回,你别管我姑娘不姑娘,反正我不做你儿媳。我就管你叫姨,咱就这样活下去。小成妈哎呦哎呦,我的妈呦这是怎说。小英道:甭管怎说,你儿子他还惦记你。他为何给你一吊,他为什么不给我一吊呢。
小成子妈道:得啦得啦,你别说啦,他堵了我嘴。我叫老好托人把这兔小子追回来。你别哭啦你别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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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一听哭出理来,这回婆婆非下决心把他找回,那时我就可以再加问个明白,也好宽心宽心,明白明白。胡大妈见小成子妈出得二门,跟出去看,她还是弯腰低头去耍纸牌。看准回身走进家中,把小英拽东屋,娘俩上得炕说起来。
小英道:大妈我问你个事,去年那些跑马戏的,那不是住这里吗。他们都说些什么呢,都住哪个屋子,有那些丫头住没有。
胡大妈道:这沙龙嘴是真严,一点不漏缝。就没听说你和小成子两个的婚姻事。老好也不说,小成妈也不知道。莫非从前没提过这宗事?可都知沙龙沙龙的,谁也不知沙龙存个外甥女。
小英道:我和我舅妈都不知道。只知老好老好的,因是去年十一月份给扛五斗玉米渣去。再说这跑马戏的在这里住,我们娘俩听森林大婶说住老好这里。那说起来,那时谁想知道,再知道这些事有什么用呢。可眼前这事就叫您这傻丫头碰上啦!我舅爹什么时候的事,他回家是话不说。大妈您说哪有这么办事的。您听我说,前天晚上喝完粥。我舅爹说我给你找好婆家,就是张老好家的儿子,他在通州天成学徒,很有成色。是说叫我来占地方。您说大妈这是怎句话呢。可就光杆光把我捅出来的,我舅妈哭个鼻流。
胡大妈道:怎说成占地方呢?这话我也不明白。我准知小成子是个好孩子,你信我的,他走至天边不会把你甩下。你比跑马戏那些丫头还俊呢。
小英道:叫大妈说的,我说多俊不管事。那跑马戏丫头可趁钱。大妈咱好看多俊,买不住他那跑马戏的权和钱。
胡大妈道:我可没你那些心眼,我的妈呀。你这么一说,那么这小成子叫跑马戏的给圈上?怨的他这么急走。
小英道:大妈你和我的想法一样。胡大妈道:那你就不该叫他走。大妈呀,这时说一千道一万,咱走向马后课,这张成瑞一本正经小嘴可会说呢。把我弄得,我不知什么是醉酒。反正我心里明白搅浑不清,两脚无根,要倒倒不下要坐坐不稳。大妈你说,我为什么捡柴火去呢,我就为这个事,越想距离越远。
胡大妈道:我可没经过,十六岁还是孩子呢,你这心眼可真多。我还想是这么说,我不保别人我敢打赌。小成子他不敢把你这口关做个骗局过去,去和跑马戏那些丫头挑选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