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这个人极大可能就是江斯年。
或许现在江斯年对沈漫的好都是发自肺腑,但人是会变的,尤其是从校园步入社会后,谁也不能确定当初清纯的少年会变成什么模样。
不过,现在已经变了。
沈漫不可能再和江斯年交往。
回到家,沈漫把另一串草莓糖葫芦放进冰箱,准备留着明天吃。
刚关上冰箱门,严屿川挺拔高挑的身影站在她身后边。
她吓了一跳:“你怎么偷偷站我后面?”
“想尝尝草莓糖葫芦到底多甜。”
“还说给我买两串呢,原来你自己也想吃……唔唔……”
沈漫揶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屿川以吻缄默。
后背贴着冰冷的冰箱,她被迫扬起小脸儿,羞涩的连睫毛都疯狂的颤动。
半晌,男人低笑了声,亲了亲她的唇瓣,突然将她搂起来:“还真是个小笨蛋,这么多次了,还是学不会。”
沈漫担心自己会摔下去,害羞地勾着他的腰身:“你不是说,你就喜欢笨的。”
严屿川眉骨一扬,托着她臀朝沙发走去过,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语调好笑宠溺:“对,笨点没关系,今天我有时间,好好教你,我就不信我还教不会你这个小笨蛋了。”
教学过程让人窒息,而且虽然开了空调,两人的体温也逐渐飙升起来。
沈漫渐渐掌握到一些窍门,知道该如何换气和呼吸,换不过气的时候,严屿川也会把腹腔中的空气过渡给她。
她就这样在窒息的悬崖边,惊险刺激的生存着。
良久。
沈漫眼眸微微睁开,眼底清清楚楚倒映着严屿川刚毅帅气的侧颜,他衬衫上的扣子也开了好几颗。
不知怎么回事儿,她整个人躺在了沙发上。
严屿川亲了亲她的眼睛,低声问道:“小笨蛋,你准备好没有?”
沈漫脑海里炸开一片烟火,心跳瞬间剧烈,娇颤着声儿:“现在?”
严屿川撑着胳膊,手臂线条明显,青筋隐隐,将她额前的碎发温柔地挽到耳后,再度亲了亲她的眼睛:“现在可以吗?”
“我可以……”声音细若蚊蝇。
沈漫羞涩地眼眸紧闭,身体不由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