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苏最睡着了,沈星川担心他的头磕到车窗上,就把他的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
到了苏最家门前,沈星川喊了几声,沉睡的人都没反应,反而不堪其扰似的把脸更深地埋到他肩窝里,“别吵!”
“苏最,你家要你自己输入密码开门。”
沈星川问了好几遍,他怀里才闷声闷气地传出来苏最的声音,“密码是,你自己开。”
沈星川:“……”
心这么大还敢喝酒。
最后沈星川小心翼翼把人抱到卧室,轻轻把苏最放到床上。其实沈星川今晚也喝了不少酒,两人身上都还存有淡淡的酒味,不怎么好闻。
“我去给你拿湿毛巾擦擦。”
苏最醉成这样是没办法自己去洗澡了,沈星川来他房间借用过浴室,轻车熟路地进了浴室。
等沈星川出来,差点被床上的一幕刺激得打翻手中的水盆。
大概是嫌热,这么一小会儿苏最已经自己把上衣脱光了,这会儿正在跟自己的裤腰带作斗争。
墨色的发和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苏最跪坐在床上,低头全神贯注地解那个怎么也解不开的皮带,削薄的后背上两个凸起的蝴蝶骨像是要破开皮肉,展翅飞走。
“你在干嘛?”沈星川走到床边,把水盆轻轻放下。
苏最抽空抬眼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在干嘛你看不出来吗”,“好热,我要脱掉它!”
沈星川艰涩道:“我还在这里呢。”
苏最奇怪地看着他:“你在这里又怎么了,我们不都是男人吗?”
沈星川按住苏最的手,“空调已经开好了,我给你擦擦就不热了。”
“那好吧。”
苏最很好说话,立刻在床上趴好,见人半天没动静,微微抬起头,问:“你怎么还不给我擦?”
沈星川像是猛地回魂般,从水盆里捞起毛巾,把多余的水分挤掉,然后顺着苏最脖颈往下,擦过后背,他惊讶地发现,苏最居然有两个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