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是封宇,他一下子就认出苏鹤之。苏最的身世不是秘密,应该说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就没有真正的秘密,各家的秘辛私底下早互相传了个遍,只是没有谁蠢到在别人面前提起罢了。
“封老板。”苏鹤之也是百味斋的会员,所以这么称呼封宇,他笑道:“我来找我 哥。”
“噢……”封宇懵懵地让开门。
不是说苏家这俩兄弟不和吗?上次苏鹤之的成年礼苏最都没去参加,怎么现在还这么亲密地上门找人……
这是要干嘛?可别在他的场子里打起来才好,封宇忧心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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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鹤之往包厢里走,跟他刚刚那个乌烟瘴气的包厢不同,这个包厢只有馥郁的酒香味,以及几股淡淡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算不上多好闻,但对比起来,绝对清新多了。
长的放桌上不仅放有酒,还有各色吃食,一大盘铁板虾已经被吃得一干二净,桌角堆着小山一样的虾壳。
他们那个包厢是来纵情声色,这个包厢倒像是三五好友闲时聚在一起吃一顿夜宵。
在干净的那个桌子边玩扑克牌的魏斯年和秦清跟苏鹤之打了个招呼,又继续较劲儿。秦清把手中剩余的扑克甩桌上,“姓魏的,你绝对是出老千了!”
“秦总不会这么输不起吧?”魏斯年最清楚该怎么对付秦清。
秦清一听这话果然跟被踩了尾巴一样,端起自己的酒一口喝完,杯子在桌上砸得哐哐响:“少看不起人!”
看着这两个在N市有头有脸的霸总在这里小学鸡吵架似的打牌,苏鹤之眼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
包厢里就几个人,苏鹤之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角落那个沙发上坐着刷手机的人就是苏最,等他走过去,原本被沙发背挡住的部分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苏鹤之这才看到,长沙发上躺着一个身形高大不容忽视的男人,而那人的脑袋就搁在苏最的大腿上。
封宇也注意到了,有点汗颜,老沈今晚不知道咋回事儿,运气和酒量都差得离谱。他们玩了几轮游戏,倒霉的都是老沈,苏最好心要帮他喝酒,他还说需要留一个人开车回家,不让人家帮他喝。
最后不过四五杯酒居然就把他放倒了。
“呵呵,那个……老沈他喝多了头疼,你哥刚刚是给他按摩按摩来着。”封宇解释。
“哥。”苏鹤之出声叫人。
苏最这才注意到包厢里多了一个人,他原本一个手拿着手机胡乱刷着,另一只手在沈星川头上的穴位轻轻揉着,“鹤之?”
苏最一说话,埋在他腹部的脑袋就轻轻动了几下,柔软的头发蹭过他的手背。苏最立马扔下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便宜弟弟,低下头轻声问:“星川,头还难受吗?”
“嗯……”沈星川的声音比平时要哑不少,音调还拉得绵长。
“我再给你按按。”苏最把手机放沙发扶手上,两只手找准沈星川的太阳穴,力道适中地揉按,嘟嘟囔囔地说:“封宇不是说今晚开的是好酒吗,怎么后劲儿这么大?”
苏最庆幸还好他一口没喝,不然现在他们两个都难受,连个照顾的人也没有了。
封宇:“……”
所以……他的钱终究是错付了?
除了粗神经的封宇还有关心则乱的苏最,其他几人早看透了事情的本质。但魏斯年跟秦清忙着互斗,陆时与也不是多话的人,所以包厢里就保持着这微妙的气氛,直到苏鹤之来了。
苏最安抚好枕着他膝盖的人,终于又想起自己的便宜弟弟,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苏鹤之,确定他没中招也就放心了,“事情解决好了?”
“嗯。”苏鹤之坐到苏最对面,只觉得他哥腿上的人十分碍眼。
不是说没在一起吗?怎么每次见面,他哥跟这个沈大影帝之间的氛围都黏黏糊糊的?
苏鹤之没打算把他怎么解决那两人跟他哥讲,但想到苏最告状的口吻,还是好笑地说道:“我也帮哥你出气了,所以哥你就别再想他们说的那些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