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我看看。”汗流浃背的周禹坐了起来,眼看就要帮悟兮查看……
“不要!”悟兮吃力地跟着坐起来,一把别过他的脸,“不要看,太丑了。”
周禹笑着托起悟兮的下巴:“傻瓜,我们都坦诚相待了,你还在乎这点?”
“我……”悟兮钻入他的怀抱,“你出了很多汗,喝点盐水补充一下电解质吧?”
两个人贴着身体继续躺着,周禹笑着说:“我终于知道古代文人为什么会对性爱大胆追随?”
“为什么?”
“你觉得幸福吗?”周禹看着悟兮问。
“只有你研究性文学,我是好学生,我只读正经儿诗篇,李白的,杜甫的……”
“李白也是嫖客,你知道吗?”
“你胡说!”
“李白的《对酒》,你听着:“玳瑁宴中怀里醉,芙蓉帐里奈君何”就是对嫖妓时与妓女的亲昵过程所作的描写。他的《寄远》中“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表达的这种男女性爱更为明显。”
悟兮彻底傻眼了……
“你没有对古代文学做深入研究,可能会觉得诗歌就有许多关于爱情的叙述,还有赤裸裸的性语言。”
“亲亲子衿,悠悠我心……”悟兮脱口而出,她脑里想着也只有学过的那么几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