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鹄被Rouse一脚油门拖到了莫斯喀的郊外。
雪林里影影绰绰的两间小木屋看起来像是荒废了一段时间,又像是猎人不怎么维护的暂时避风屋。
实际上,这是克格勃曾经的安全屋。
“下车吧!”Rouse率先下车“砰”一声关了门,又冲着宋云鹄歪了歪头。
彪货宋云鹄倒是下车了,却不过脑子地冲入了驾驶室。
那个狂喜的架势就跟二哈瞧见了狗粮盆一般。
然而!
他没有用火花线启动汽车的经验~o(╥﹏╥)o~
宋云鹄瞬间沮丧的表情就跟二哈发现狗粮盆里没有粮一般。
Rouse嘲讽的声音夹杂在凛冽的西北风里,裹挟着地上的窖雪碎屑冷飕飕从车窗飘进来:
“仅剩一点点油了,你上了车又如何?”
宋云鹄:……┗|`O′|┛ 爆哭!!!
这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贝塔,过来搭把手!”Rouse迈着六亲不认的猫步径直去了小木屋:
“旁边的小库房里有柴油机,你去把它发动起来供电。”
“哦,还有储存的干柴火,抱进主屋尽快把壁炉生起来。”
“如果不想我们俩都冻死在这里,我劝你越早动手越好。”
宋云鹄发狠般拍了一下方向盘,“嘟”的鸣笛声急促响起,回荡在雪林之间。
他能咋办?只能一切照做!
……
半个小时后。
简陋的小木屋里一切准备就绪,炉子上的烧水壶里积雪已经融化并沸腾。
Rouse快速洗了个热水澡,穿着玫红色的天鹅绒睡袍出来了,手中的毛巾还在不停擦头发。
她竟是一头利落的齐耳天然卷波波头,带着几分湿意,连发丝都带着一股子性感妖娆。
彪货宋云鹄的那股子“色向胆边生”的歪心思瞬间就被唤醒了,小眼神直勾勾盯着人家看。
忙着看上面,看中间,看下面。
嘶,这娘们儿可真白!
Rouse的身上是一丁点东方女孩子的含蓄害羞都没有,天生自带眼线的一双深邃幽蓝大眼睛反倒大咧咧地凝视回来。
对视不过三秒,宋云鹄反倒先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