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是绅士地拆开信封,抖开香薰过的粉色信纸,抬头挺胸收腹,再以俄语情深不渝地朗诵勃洛克的情诗:
【她是东方那黎明的朝霞】
【我是坚不可摧的花岗岩】
【但是当红晕飞上她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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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有一股强烈的预感】
【她那心灵深处的烈焰】
【啮咬着这颗死寂的心】
【也许,几次强大的打击】
【石头也会被击成齑粉】
【但是,她那朝霞的黎明】
【又给我一片生命的白昼】
【我顶着那雷电乌云】
【昂着头,投入新的战斗】
【在那里,摆脱了人的羁绊】
【我自由了,在永恒的自豪中】
【从那充溢着爱的霞岸】
【我感到玫瑰色的浪花在涌动】
这种心心相印的灵魂碰撞,只有萨拉与颜翎才懂。
周围其他的人全当听天书了,包括司老太在内。
哪怕她知道这是人家俩人的定情诗,不止当年谈恋爱时拿来文绉绉,就连举行战地婚礼时萨拉都深情地朗诵给颜翎。
她隐约记得,萨拉说这是一首情诗,也是一首他们夫妻之间的信仰之歌。
诗里的“她”,是萨拉的爱人颜翎,也是他一辈子追寻的信仰。
之于颜翎,“她”也是信仰。
……
众人回到室内,萨拉亲昵地坐在颜翎的跟前,紧紧握着她的手不肯撒开:
“我的爱人,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坐在轮椅上?”
萨拉一张嘴,旁边的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司老太表情都是龇牙咧嘴的:“齁甜齁甜的!哎呀妈!老太婆的牙都要倒了!”
萨拉爱人在手,天下我有,谁也不想搭理。
毛熊这个民族很是奇特,你说他暴躁脾气大老粗吧,他却能腻腻歪歪酷爱情诗,也很热衷于表达自己炽热的爱。
颜翎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