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滑落两道嫣红的血渍，夏魈银牙紧咬，胸中杀意汹涌沸腾，在这股意志的感染下，就连幻瞳也深受影响，眉心处绽放的猩红光芒越发深邃诡谲，似那炼狱之光！

而此刻，身处风暴中心的叶言，却全然没有危机到来之感，隔着层层领域，他平静的目光与封正交汇到了一起。

一者平静如幽潭，一者却深邃如渊。

两人的脸上，都没有一丝一毫，对可能到来的死亡的恐惧。

“想杀我吗？”

叶言嘴角缓缓勾起，轻轻笑着，对封正无声的诉说着。

在这种情况下，声音根本无法传出，但没关系，两人仅凭眼神就能读懂对方的意思。

“今日……你死，我活。”

“我将带领人族，踏上一条全新的生存之路！”

封正的眼中没有迟疑，只有平静，以及那无可动摇的坚决。

“如果那是一条不归路呢？”

“我将用我的身体、灵魂，我的一切让这条路能续向未来！”

读出封正眼中含义的瞬间，叶言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他的神情变得平静，带着淡漠，带着审视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封正。

“那就，来向我展现你的决心吧。”

“击败了我，你的前路将再无阻碍，人族的未来将彻底由你决定。”

“但……就凭你，能做到吗？”

封正笑了，无声的笑容中，透着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释怀。

“何妨一试？”

“嗒！”

封正的抬脚，盯着夏魈、江白海二人的领域，再度向前横跨一大步！

而此刻，他与叶言的距离，已然不到数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