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看了眼约翰李，问道：“托马斯打电话时是怎么说的？”

约翰李连暗黑司令官都出卖了，已经没有退路，这个自然是要抱林斌的大腿，哪还敢有所隐瞒，当下一五一十的说道：“托马斯当时的原话是，‘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我不知道电话那面的人说了什么，但托马斯反问了一句‘离开了？’随后托马斯脸色就沉了下去，让电话那面的人继续找，他要知道人去哪里了。”

林斌点了点头，又问道：“之后呢？

“之后托马斯就让我和花猫滚蛋了。”约翰李又费力的低头，将手里的烟叼上，几口就抽到了烟屁股，一扭头把烟头吐掉，可扭回头来却是发现林斌正盯着他看，把他吓了一哆嗦，连忙道：“狗哥，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要是有半点假话，就就就……就让我五雷轰顶，死无全尸。”

林斌撇了撇嘴，对于掮客发的誓言，谁信谁才是傻鸟，问道：“花猫的鼻子不是很好使么，有没有在托马斯身上嗅到什么奇怪的气味？”

“有，是一股很古怪的血腥味，花猫说以前从来没在别人身上闻到过。”约翰李现在是豁出去了，反正已经出卖暗黑司令官，有些事情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把当年听到的故事也全都讲了出来。

现在唯一能救他的人就是林斌，他只求林斌大发慈悲，将他扔进华夏的监狱，虽然会失去自由，但至少还有活命的机会，总比死掉好。

“你很坦白，很好。”林斌很满意的点头，事实上他是歪打正着，他早就已经知道约翰李不惧怕阳光，也就是说约翰李并不是吸血鬼，之所以还提起花猫的鼻子，是想让约翰李知道他已经了解到很多事情，可没想到约翰李的关注点不是花猫的鼻子，而是托马斯身上的气味，这一下反倒有了意外收获，不过也让他疑惑了，托马斯身上的古怪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约翰李脸上立刻浮现谄媚的笑容，询问道：“狗哥，能把我送进华夏的监狱吗？我保证在监狱里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林斌脸上的满意之色更浓，又点上根烟塞进约翰李的嘴里，这才转身出了审讯室。

陈子欣还在审讯室外等着，身边多了个人，就是之前那个面容刚毅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