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母亲帮我找煞气最凶的的。”十三姐斩钉截铁道“越凶越好。”
三太太皱皱眉头“不是嫁去南边吗?”那个淫尼在耍什么花招?
“师太确实讲了,去南边。”十三姐解释一句“可是也讲了,若是这次不成,唯有找到一个煞气重的,才能救女儿。”
“原来是这样。”三太太懂了,惠静师太这是有备无患,怕十三姐再次做了望门寡,提前给老光棍留下退路。心里刚刚生出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了。直接破题“煞气重?他的煞气不就是最重的。”
“母亲!”十三姐皱皱眉头,话到嘴边忍住了。凑到对方身前,换了套说辞“母亲也是盼着女儿好的。对吧?”
三太太叹口气“你不认命,那就折腾吧。”
十三姐松了口气。
三太太抬起戴着白玉指甲套的手抚摸对方的秀脸“你莫以为是他打你主意,是我给你求来的。只要记住这一条就成。”
十三姐不想听这些,奈何有求于三太太只好不吭声。
那个光棍惯会如此,也只有三太太和六姐这蠢妇才会信,十三姐可不上当。她嫁猪嫁狗也不嫁那个光棍。
初更时分,又下起了雪,还夹杂着小冰块。虽然不大,打在脸上却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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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姐走进院子,就听到了正屋传来的咳嗽声,心中不由恼火。来到门口,从身旁的丫头手里接过药碗,走进卧房。看到了床上正歪着身子的曹三郎,柔声细语问“三郎身子可好些了?”
“比昨日爽利些了。”曹三郎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十五姐离京后,他被郑直放了回来。自那以后,就一直病到了如今。想到下午听下人们传的,问道“十七爷咋样了?”准备坐起身。
十一姐赶忙把药碗放下,凑过来扶着对方坐好“没事了。那些人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来明个儿报纸上就该有人骂了。”心里却把院中伺候的丫头婆子记恨上了。
曹三郎叹口气“若不是因为俺,姐……”
“讲这些做什么。”十一姐打断对方的话,拿起药碗“先吃了药,等身子好了,再絮叨吧。”
曹三郎晓得对方不高兴了,叹口气,伸手要接,却被十一姐躲开“我都是你的人了。都老话讲一夜夫妻百日恩,她如今也嫁人了,我们过好自个的日子不成吗?”
曹三郎无奈,不再阻挡。他不是妥协,而是想耳根清净一些。待喝完药,道“姐也累了一整日了,早些歇了吧。”
十一姐没吭声,扶着曹三郎躺下,却顺势趴在了对方胸口“三郎为何如此绝情?明明晓得奴为了明个儿二姐录名的事忙活了一整日,就不能多疼疼奴?”
曹三郎也晓得,事到如今他和妙瑞再无可能,应该放下,奈何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你……你喂俺的是啥?”
十一姐一听,瞅了眼对方下身,爬上床“奴要做曹家真正的媳妇。”
明天宫里和大兴县就要来人录名了,她问过大夫,曹三郎的身子已经垮了。若是不能早些有个结果,将来她还得看那个贱人的儿子脸色过活。所以今晚她把那些人给的,剩余的药都放进曹三郎的药里去了。
至于这么做,会不会对曹三郎有危害,她只要孩子,曹三郎?有了孩子,甚至只要有孕,曹三郎死活谁在乎。
恍惚中听到外边传来动静“娘子,娘子,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