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这个地方,先帝时候就丢了。白波、匈奴、黑山各有百万之众,十万之兵。张贼竟然能收回来。甚至还灭亡了匈奴。”
“张贼越明亮,汉室越暗淡。”
“天啊,为什么降下这贼星,窃我汉室?”
“为什么,张贼,不是忠臣?”
“天啊。若张贼是忠臣,我汉室就中兴了。”
哀叹了许久后,张桂才挥了挥手,满脸落寞的坐着车回家了。
...............
城外。
破匈校尉张平的庄园。
张霸封张平为侯,也在城中赐了一座侯府。但是张平之父张宽,从没有去过城中,一直待在城外庄园。
张宽感染风寒,不过不是很严重,喝些汤药,卧床休息便可。
卧房内。张宽喝完汤药,把碗交给了次子张安,感慨道:“老了。病就来了。”
“想当年,我跟着大将军去并州,受伤流血,睡一觉就好了。现在却因为风寒而卧床。”
他摇了摇头,神色有些落寞。
张安安慰老父道:“父亲这次感染风寒,只是意外。平日里你一顿饭能吃一只鸡,一碗黄酒,健步如飞。”
“身子骨好着呢。”
“就你嘴甜。”张宽笑着横了一眼次子。
父子二人说着话儿。张宽忽然问儿子道:“安儿。你想不想去你大哥那边从军?”
“不。我要等待时机,进入大将军本部精兵从军。”张安摇头说道,一脸坚定。
“嗯。好儿子。”张宽露出笑容,重重点头。
虽然他的身体渐渐差了,但一下子死不了。而且家中还有其他儿子,妻子、侍妾,也有心腹部曲。
他晚年养老,不是问题。
长子张平在前方,先登城池,杀了李乐,拜为校尉,封侯。他很骄傲。
与一群老兄弟聚会的时候,赚足了面子,很爽。
次子张安的本事也不错,就是想要补入大将军本部精兵,太难了。
他想让次子走长子的门路从军。
先做个亲兵,然后慢慢提拔。
现在张安不想走大哥门路,显出骨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