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卧室里,蹲坐在地上的郁棠失魂落魄地打开杨慧留下的布兜,发现里面是各式各样的咸腌菜。
“善善,杨慧真的是要去自纱吗?”她麻木地捧着咸菜罐子,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塞,似乎丧失味觉一般。
围着她打转的善善急得不能行,它使劲抬高前肢扒拉了两下,还是没能阻止她。
“就当时的情况看,杨慧大概率是真的想一死了之。”它据实相告道。
“为了我,去死?真荒谬啊。”郁棠的眼泪像打开开关的水龙头一样滔滔不绝。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为此开心还是难过,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郁棠,你真的没事吗?”这是简尧山第三次来敲门了。
“我没事。”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含糊不清道:“我没事。”
她能有什么事呢?她可是钢铁一般的女人。
听到她的回答后,门外的简尧山没了动静。
“善善,我真的,只有你了。”深夜emo的郁棠,满腔的苦闷却只能对着善善说。
她的心好乱,好想一切都消失掉啊。这样的话,她就什么都不用面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