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迎,怎么不欢迎,”贝尔摩德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反正你跟你那个女儿一样,总是自作主张,任性妄为。”
“任性妄为?”凯瑟琳稍稍一顿,听出这人话语中的含义后又问,“她最近做什么了?”
这时贝尔摩德已经换好睡衣从卧室里走出来,她穿了一件纯黑色的丝质睡裙,赤足踩着地板走到了凯瑟琳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没什么,就是为了那个人做了不少事而已。”
贝尔摩德口中的“那个人”凯瑟琳也知道她指的是谁了,“你是说那个叫雪莉的女孩?我倒是挺欣赏她的。”
听到这话,贝尔摩德又有些阴阳怪气起来,“...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怎么,你还因为这件事怪罪她?你应该明白的吧,那个孩子没有选择的余地。”凯瑟琳并没有因为那人阴阳怪气的语调而感到任何不悦,反而平常心地说道。
凯瑟琳说的道理贝尔摩德又何尝不懂,可是她一直以来所经受的这一切,已经无法用恨来形容。她将这些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压抑在心底,默默承受。所以无论如何,即便是宫野夫妇死去,也无法减轻她对那颗药的怨恨,以至于她看到宫野志保,想到这个人,依旧会无法避免地想起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因此牵动自己的情绪。
“人生在世,谁又不是无可奈何呢,你倒是蛮向着她的。”
尤其听凯瑟琳这样说后,贝尔摩德的心情愈发糟糕了起来。
听着那人有些愤怒压抑的语调,凯瑟琳放下手里的红茶鼻间溢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莎朗,我是为你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