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人手里拿着的石头，灰原哀也配合着迎合，“那真是恭喜你了。”

“你不想要鱼，那就只能送你这个了。”林间鹤踩着水走到岸上，接着把手里的石头递给灰原哀，“虽然只是块鹅卵石就是了。”

她的手湿漉漉的，就连袖口和裤腿也被水打湿，身上带着一点河水里淡淡的气味，就这么站在面前，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

“......”

灰原哀接过石头，那的确是一块再寻常不过的鹅卵石，无非是颜色好看了些，形状更规整了些。不过搭配着那人的心意，以及满怀喜悦的笑颜时，最寻常不过的东西都变得弥足珍贵起来。

她从口袋里摸出手帕，唇线勾出一条好看的弧度，轻柔地擦着那人额头上的汗水，“...笨蛋，这种事情，干嘛要这么努力啊。”

“这种事情？”林间鹤倒是也不反驳，蹲下来方便那人擦汗。又认认真真思考了一番，摸着下巴思索着回答道：“如果只是说摸石头这件事的话，的确是没有必要的事情，不过...”

说着，她抬眼看去，二人四目相对之际，她又情不自禁扬起笑容来，“但，我心里想着你去做的，所以感觉就很不同了。”

“因为你最珍贵啊。”

即便是二人日日都在一起，也说了无数的情话，可是在当下，听到林间鹤这样说时，她心中依旧难以自禁地触动狂跳着。

手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到了另一只手上，只剩下那人的掌心贴触在眼前银发少女的脸颊上。

“......”

最后，她忍不住拍了拍林间鹤的发顶，语气无奈又难隐笑意，“...好像小狗。”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