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拍着自己的大南瓜,仔细打量了希衡和“萧瑜风”
见他们俩一个显然是正道名门的天骄,一个又像是涉世未深的富家少爷,显然,这两个主儿都不像是能短时间内学会种地的。
摊主便道:“俗话说得好呐,到一个山头就唱一个山头的歌,这外边的法器在外边再好,可在咱们里边,它算不得什么。就说你腰间的那柄剑,虽然我眼拙,但也看得出来,一定不是凡品,这在外边是无价之宝,可到了咱们里边呐,那就是一柄普通柴刀。”
“萧瑜风”惊了,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你没说错吧,柴刀?这可是天……”
他好险没把天湛剑的名字说出来。
“萧瑜风”现学的修真界的知识和常识,可也知道,天湛剑绝对是万中无一的剑,而且是少见的剑主将剑魂带得和自己一样的剑。
但凡是名剑啊名刀啊这些东西,都是凶器,大多名剑名刀都杀气很重,驾驭不住的人握住了他们,只会被杀气所累,走火入魔。
可天湛剑因为完全被希衡所驯服,所以完全没有这个危险性。
天湛剑的珍贵和特殊可见一斑。
而且,这还是普罗大众都知道的天湛剑的常识,真正的天湛剑到底有多少本事,要希衡自己才知道。
摊主见“萧瑜风”吃惊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天什么?”
“萧瑜风”正要往回找补,摊主就摆摆手:“不管是天也好,地也好,对我们来说,都一个样儿。我们已经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待了那么久,早就不过问那些纷争了,无论你这是天剑,还是地剑,无论它是削铁如泥,还是吹毛断发,对我们这些农夫来说,可不是只有拿来当柴刀呢?在当柴刀的时候,它还不一定有柴刀那么好使呢。”
天湛剑听此羞辱,就在剑鞘里边震荡,希衡捏住剑鞘,天湛剑这才消停。
希衡道:“我听说过一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诸位难道一点都没有纷争吗?”
如果有纷争,就用得上刀剑。
摊主倒也实诚:“有!咱们都是天南海北过来的,而且,说白了都是因为犯了事儿,脾气本来就不好,原本啊,我们是各看的,都看不惯,后面就打啊,打了一场。”
他将手一围:“你看,现在这儿有百余来个人吧,当初其实是有三百人作用,后面,打死了两百多个人,就剩下几十人了。我们心想,不成,再打下去除了同归于尽外,什么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