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方案：杨进步调过来，九科在港岛的人再提一个起来。第二个方案：四科的黄科长调过来，港岛四科的工作移交给九科。”

王飞心里是不想把廖内省的权力放手的，九科以后在爪哇国是有大用的，他可不想以后再来个50万人被屠戮。

“还是杨进步调过来吧，九科在港岛也不用再提一个上来了，把九科在港岛的工作转给四科，九科重心放到爪哇国吧？”

万副处长却道：“你以为四科想兼并了九科的工作就并了？不可能的，只能是九科合并四科的工作，能力强的可以合并能力弱的，十六处就没有蛇吞象的，不然都这么玩，谁为国家做贡献？”

“就这样，杨进步调过来，九科在港岛再提一个起来。”万副处长想了想，接着道。

“按资历，按贡献，你们科还真没有资历老的人了，按贡献的话白玲、红叶都可以，但她们的身份特殊，暂时还不能脱离。这样吧，我把老金调过来，他之前调到内陆当内保去了，跟你共过一段事。”

王飞一听是老金，明白了，在鹭岛执行任务时，共过一段事，但他不是副处长吗？屈尊调到我这里当副科长？

“老金不是副处长吗？怎么把他调过来了？”

万副处长道：“他去年犯了错误，损失比较大，降级了，放心，他是老革命，也是老手，上上下下好几次了，能罢得正心态，一定能配合你做好工作，临走时还能帮你培养几个好副手。”

王飞知道做这种工作确实需要足够的经验，真要让红叶跟白玲顶上杨进步的位置，他还不一定同意呢，没有历练过，容易犯错。

万副处长是怕来了新人会跟自己相处不来，特意调一个降职的老金过来，等立了功，九科的人也培养好了，老金就升上去了，把位置空出来了。

“行，就老金，要我打报告吗？”

万副处长瞥了他一眼，道：“想得美，这种人事调动，让你提前参与就算看得起你了，这事得我打报告，然后处长开会讨论后再批准，再送到上面的部长批。犯错的人要再起用，也是要考核的，还要做评估，最后能不能成，还得两说。”

王飞道：“我这里还有两个暗线，是美帝情报员没有报上去的，一个是军二代，是一个将军的女儿，一个是黑帮的老大，你资格老，经验多，帮忙掌掌眼，能不能用，能用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