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没有理会李逸辰,反而客气的对着武松拱手道:“这位大人,在下是这大渠县县令,与知府大人颇有些交情,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李逸辰嗤笑一声:“刘裕,不必套近乎了,他们都是我的人!”
刘裕心中骇然,这李家什么时候养了这么多私兵,在北庭王朝豢养私兵可是要杀头的大罪,而且李家豢养了这么多私兵,自己为何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那不知李公子今日带人公然围困县衙意欲何为啊?”
“县令大人的妻舅于恒,在今日清晨当街行凶,打死我爹,正午又闯进李府意图行凶,不知于恒此举,可是县令大人吩咐的。”
如今的形势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刘裕装作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什么?他竟敢如此?李公子误会了,本县令身为父母官,怎会行如此荒唐之事,那于恒所为,本官一概不知,他竟然敢违抗朝廷律法,当街行凶,本官定然秉公处理给你一个交代。”
“不必了!来人,把于恒给我抬上来!”
李逸辰一声令下,几个梁山步卒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进来,担架上,于恒面目全非,整个下半身被血水浸透,只剩下一口气,发出微弱的惨叫声。
看着于恒凄惨的模样,刘裕心里一惊,嘴上却说道:“于恒!你竟敢当街行凶,私闯民宅,被李公子所伤也是咎由自取,本官以有你这种妻舅为耻!”
于恒看到自己姐夫,本来心中无比高兴,这下定要让姐夫给自己报仇,还没等他开口,刘裕所说之言就让于恒犹如五雷轰顶一般,这刘裕明显是看到形势不对,想要把自己卖了。
于恒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咬牙切齿道:“刘裕,你这个无耻之人,分明是你说让我大胆去谋夺李家资产,你会在背后给我撑腰的!”
李逸辰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狗咬狗:“县令大人,你还有何话可说?”
刘裕一脸的气急败坏:“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李公子休要听他胡言,本官对此事一概不知,于恒你不要以为是我的妻舅,就妄图拉我下水,你这等无视律法的残暴之徒,就应该被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