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润泽知道自己不能问,他现在假意加入瑟斯,这些话,这个时候就不能问出口了。
“科学的进步,总是要伴随着一定的牺牲与代价。我们的眼光应该放长远一些,想一想,我们的研究成果,以后可以造福多少人,到时候再回看,你会觉得,现在的一切都是值得的。”瑟斯对陈润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知道因为现在的研究对象是陈润泽的学生,陈润泽在心理上是有些难以接受的,随时都可能会动摇,所以他要给陈润泽讲明白这个道理。
代价与牺牲,不应该是每一个活生生的人。陈润泽在心里默念着,没有说出口。
瑟斯见陈润泽没有说话,心想他早晚会想明白这个道理的,便不再多说。
陈润泽控制着脸上的表情,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问瑟斯:“既然您已经研究出了成果,为什么现在还在继续研究温宁?那个白房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根据瑟斯已经讲的内容,陈润泽知道后面的部分瑟斯还没讲,便率先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东西。
“陈,你问的,正是我今天要告诉你的。后面的事情,我保证你听了之后,会非常庆幸加入了我的研究。”
瑟斯的表情很兴奋,讲述了接下来的事。
在对温宁做完关于心理创伤后应激障碍与强迫症的研究后,瑟斯想起温宁的症状是因为误吸了一种药导致的,他感觉这种药还蛮有意思的,便开始着手研究那种药。
瑟斯是心理学家,对于生理上的病理研究并不是很擅长,所以他叫来了自己的好朋友,想对温宁身体里那种药进行研究,但直到现在,也没研究出结果来。
但是在对温宁长时间的各项身体数据的监测中,瑟斯发现温宁身体各项机能的变化,处在一个非常规律的水平,就像是温宁本人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也没有任何生理上的变化一样。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但现在还找不出来原因,只能推测和温宁误吸的那种药有关。
这样一来,瑟斯对那种药就更加感兴趣了,无奈现在却研究不出任何结果。
一个偶然的机会,瑟斯在与莱西说到温宁的情况时,莱西忽然和瑟斯讲了一段往事。
在三十多年前,屿江市的一所大医院里,忽然开始频频发生怪事,有人无故发疯,有人莫名其妙跳楼,还有人忽然变得像动物一样,开始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