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温宁往沙发后面的靠背一靠，声音听起来更闷了。

“哦，我知道了，你也想知道是不是？你也想知道我们现在研究到什么程度了！”元瑾嘴上虽然是问着温宁，但话里的意思是确定的。

温宁没有说话。

她确实是想知道，但她不确定元瑾会不会说，毕竟那又不是元瑾一个人的研究，而是整个研究所的研究。元瑾就算不说，那也是正常的。

“嗨，你看你这个人，想知道就直接问我嘛！”元瑾满不在乎地说道，眼神瞟着温宁，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我问了你就会说吗？”温宁勉强提起了一点精神。

“嗯。”元瑾认真地点了点头。

温宁来了精神，坐直身体，问:“真的假的？”

元瑾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温宁，直接问就行。

温宁想了想，忽然发现她不知道该从何问起。整个研究她是完全不清楚的，该从哪里问，怎么问，她都不知道。

思考了好一会儿，温宁才开口问道:“昨天你让我一直盯着的那个器皿，记录实验反应，里面那个东西，我看着像人的皮肤，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元瑾没想到温宁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他挑了挑眉，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温宁不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问:“那真的是人的皮肤？那，那是什么人的皮肤？”

元瑾忍不住白了一眼，说:“你说我们现在在研究什么？”

“是寨子里那些人的……”温宁立刻就明白了元瑾的意思。

“那你为什么要说，我最好不要知道那是什么？”温宁想到元瑾说过的这句话，又立刻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