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瑾说:“我和陈老师去过他的实验室,但他的资料基本都是德语,我也看不懂。我和他也就是间接地打过交道,就感觉这个人真的很狡猾。”
“是很狡猾,手段也很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我从家里带到他的实验室,还能弄一个和我一样的人代替我继续生活。”温宁回想着瑟斯的这些手段,不由地有些胆寒。
“还能弄到黑市上的假死药。”元瑾补充道。
瑟斯假死从齐珩之手里逃走的事情,温宁已经从齐珩之的嘴里添油加醋地说到过,假死药加上催眠抢救的医护人员,这些手段加起来,温宁真觉得成为瑟斯这样的人的仇敌,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元瑾想着瑟斯的这些手段,也从心底里觉得,和瑟斯这样的人成为对手,真的得加以重视。
越是觉得瑟斯可怕,温宁就越是觉得,陈润泽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和元瑾聊了这么长时间,温宁看这会儿差不多到了下午的休息时间,和元瑾打过招呼后,便到房间,准备给陈润泽打电话。
在给陈润泽打电话前,先和齐珩之商量一下,他们两个人没必要都给陈润泽打电话,只要有一个人打就行了。
齐珩之说陈润泽偏心,肯定更愿意接温宁的电话,他就不打了。
温宁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齐珩之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说陈润泽偏心。这段时间,齐珩之经常和陈润泽没大没小,陈润泽也没说过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说陈润泽偏心。
由于担心陈润泽的安危,温宁也就不再和齐珩之多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给陈润泽打了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