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宁有些不解地问道:“这难道不是一回事吗?”
在温宁看来,现在既然这件事已经牵扯到了警方的力量,那么要想脱身,就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然后确定瑟斯的施暴者身份,让他接受应有的惩罚,再也没办法兴风作浪。
而要达成这样的目的,自然就要借助律师的力量,而以齐家的能力,找几个能力超群的律师,自然是不在话下。
所以温宁心里就会觉得,齐珩之现在等律师来和等齐家人家,说的就是一回事。
齐珩之对温宁翻了个白眼,说:“这怎么能是一回事呢?你张口闭口说我的脑子没什么用,那请问此时此刻,你能不能使用一下你那个聪明的脑子?”
“首先,那种药的来历不明,就算律师能把这个事情给圆回去,可是有什么用呢?圆回去又能怎么样?别说是我在黑市上买点儿迷药了,我们齐家,在黑市里都是有一部分产业的。”
“我们现在的主要目的是什么?温宁,你好好想想这个问题。”齐珩之盯着温宁,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温宁顺着齐珩之的思路思考了一下,忽然发现,齐珩之说得非常有道理。
现在的目的不是民警去掰扯事情的起因与经过,也不是去他们解释那种迷药是从哪里来的,而是尽快摆脱民警,然后看紧瑟斯,不要让他再逃跑。
而要摆脱民警,现在最快的方法,就是借助齐家的力量。所以齐珩之选择在这个时候给齐家打个电话,就是要让他们出面,替自己摆脱眼前的困境。
齐家的力量果然是不同凡响,接下来的时间,民警再也没来过病房。当然,这些就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在等待液体输完的过程中,齐珩之和温宁讨论:“温宁你说,这次外国佬想把我们三个人一网打尽,却没想到反被我们给放倒,他会不会非常愤怒?”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说不定都恨的牙痒痒呢。”温宁说道。
这次的计划相对而言是比较顺利的,齐珩之一开始用胡言乱语打扰瑟斯,让他没有精力去注意温宁在做什么。而温宁则是用了几重保险,确保求救的消息传递出去了。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