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玄黄呆呆站着,眼角也渐渐潮湿起来。
哭了一会,小齐家抱住老妪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说道:“齐妈妈别哭,祭司姐姐说,以后这个家就靠我了,小家家会照顾好齐妈妈的。”
“乖!”齐妈妈颤颤巍巍帮小齐家擦去眼泪,“那几位大人面生得很,他们是......”说到这里,老妪突然停住,停在项玄黄脸上的目光显得异常惶恐,“他,他究竟是谁?!”
小齐家吓了一大跳,赶紧将老妪抬起的手臂掰回原地,“祭司姐姐把咱齐家村托付给项大人,我带他......”
“我知道......我知道了!”老妪睁大一双眼睛,提着油灯走到项玄黄身前照着他的脸庞,“我知道是他,就是他!小姐她好命苦啊......”
老妪瞬间崩溃,连油灯都扔在地上,“老天爷!你怎么这么忍心!你怎么就不早来几天......”
项玄黄能说什么?只能一动不动任凭老妪揪住自己捶胸顿足发泄着心中的凄苦。
小齐家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抱住老妪不停安慰说道:“齐妈妈节哀,大祭司心愿已了再无牵挂,您老也要保重身体才好。”
老妪嚎啕大哭起来,“老爷夫人走了,现在小姐也走了,留下老身白发人送黑发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齐妈妈,我先带您回去歇息吧。”小齐家安慰着,朝项玄黄打了个眼色指了指亮着灯火的左厢房。
项玄黄会意,等两人走远才推门走进左厢房。
左厢房明显是女性闺房装饰,但除了一床一椅,一张梳妆台和一张大一点的书桌外几乎没有其他多余的家具。
梳妆台上,也没有常见的首饰和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