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懒得跟那自我陶醉的小子搭戏了,只是看着他试图挣扎而起的动作,打算只要他胆敢作出任何攻击,就给他扇到对面墙上去,直到把他打服气为止。
如果在这个过程中,我的“正当防卫”引起了不必要的关注的话,我会考虑用更激进的手段处理掉这个总教会。我不想节外生枝,从来不意味着我会怕事。
“***……”
比起沉默的我,圣女倒是还有耐心,泫然欲泣地开口:
“可是,你打不过他呀。”
刚刚还表现出断腕气势的祭司一个趔趄,身形不稳地栽倒回了原处。
是完全摧毁精神防线的致命一击呢,还得是圣女,轻而易举地做到了我不到的事情。
连圣女都能感受得出来,这祭司与我分身的实力差距可谓云泥之别。或许以人类的标准,能扛住我两次攻击的他也算是有A级冒险者的水平;但跟人类中的佼佼者——圣女和勇者一比,他就显得很渺小了。
圣女又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继续攻击的意图,继续对祭司“话疗”:“***,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没有当初那么软弱了。就算现在还没有答案,我也不会放弃;即便我已经不是圣女,我也会找到我应该完成的事业——找到我存在的意义。”
这丫头最近居然在想这种事情吗,我忍不住偏头看了她一眼,正好对上扭头看我的圣女的视线。好像为自己的发言感到窘迫,圣女的目光躲闪了一下,脸色微红:
“我知道您会觉得我顽固,但我真的还是想试试。”
圣女说的应该还是那个人类魔族大团圆的愿望,我对此没有表达确切的态度,只是否认了圣女对我的偏见:“我没那么想。”
圣女的下睫毛还挂着细碎的泪珠,眼眶的红色还没消去,却露出了有些羞赧的浅笑,“我也猜到……您会这么说。”
被晾在一边的祭司看向圣女的目光都发直了,让我一度以为他其实已经意识涣散了。
“……我好像,一直在自我感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