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像刘玄在安定城那样,阻住流民第一波攻势,琅琊的局面,很可能是另一种了。
遥想去年11月份的时候,拓跋辩还带兵出击了的,如今已被架空为太上王爷了。
这位长跑将军,终究没跑过年轻人。
拓跋伽罗这次来哭诉,是希望皇帝出兵,帮她父王夺回王位。
啊!哈?
“拓跋渊不是你兄长吗?”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自小欺负我母亲惯了,所以待我也是极差。”
“这次过年,他就没送来贡品,让这千鸟宫,过不了年。”
拓跋伽罗告他一状,希望刘玄能做主。
但刘玄现在抽不开身。
和琅琊的大乱相比,并州只能算是家务事。
不过拓跋渊竞争上岗,程序错误极大。
而且夺了王位,也不出兵帮铁甲军打击流民,这就没尽到他中山王的义务。
“以下犯上”的帽子,必须给他一顶。
但那么长远的事情,刘玄也顾不上,先抱着拓跋伽罗,安慰她半天。
然后让冯婉拨银,把千鸟宫点缀一下。
过个年,没点喜气可不行。
说着就要抽身离开,但后宫的门,好进不好出。
刘玄又消耗了不少体能,过了个把时辰才安抚住独孤伽罗,答应她:
”“过了年,朕帮你父王夺回并州。”
“等二十日祭祀结束,就下圣旨召拓跋渊进京,看他来不来!”
无论他来与不来,都能掌握主动权,扶拓跋辩重新上位。
等出千鸟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
萧铃儿的人听到了风声,转战千鸟宫门口,要迎接皇帝去见她们主子。
宫女被冻的不轻,刘玄心想,不能厚此薄彼,就摆架夏阳宫,会会这萧铃儿。
看能不能对付的了,不成的话,就凭醉酒睡过去,让她埋怨冯婉吧!
轿子上有一个手暖,就揣手上了,一种异香传来,感觉顿时好极了。
心里暖洋洋的,就跟最亲近的人在身边一般。
没等他欢喜多久,就昏了过去,如云里一般飘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玄听见有人喊:
“陛下!陛下!”
刘玄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身边是萧铃儿,匍匐在他胸口,轻声低语。
刹那间,刘玄眼睛瞪的老大,拼命回想昨夜的事情,却无论如何都回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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