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得使出看门绝活了!
司敬宇:这是还在演苏四丫呢?
也对,时间还不够,且得有个外因刺激才好更进一步改变。
今天这个“因”,行吗?
苏清竹注意到司敬宇盯着自己沉思,皱了下眉。
这是在看什么?
被认出来了?
应该不是,寻常人看到那晚的自己躲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主动往前凑。
也许他只是看着她想别的事。
比如:
我分明长得不错,那么多小姐姐前仆后继,怎么她毫无反应?
是欲擒故纵,还是兴味索然?
装的还好,真的——
莫非我已经貌不惊人,平淡无奇了?
噢,这太可怕了!
噗哈哈哈哈!
苏清竹被自己的脑补逗乐了。
司敬宇:“???”
这是想到了什么,居然乐得眼里都溢出喜悦来了。
苏小弟还在瞪司敬宇,看什么看!不许看!这是我姐姐!
最终,媒婆凭借她那三寸不烂之舌,成功说服苏母同意了这门亲事,定亲日就选在腊八那天。
彩礼八百,附三转一响。
听了全程却未被邀请参与的当事人苏清竹:所以我是透明的呗?
这个年代,一边提倡自由恋爱,一边又将男女大设防;一边坚决取缔封建思想,一边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着实矛盾。
当初历史课讲到这点时,苏清竹就有个疑惑,迄今未解。
那就是——
落水或摔倒被抱了,就以失了清白为由,非逼着人嫁娶。
他们难道不知道结婚还能离吗?
这个年代的确很少有人离婚,但不代表不能离啊。
所以,那些人到底图的是啥?
图结婚后死皮赖脸不离婚?
说实话,真想离婚的话,手段可以有很多种。
总而言之,苏清竹一直没找到答案。
媒婆和司敬宇离开后,苏清竹问苏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司敬宇突然就来提亲了。
苏母叹了口气,将事情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