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多是当地人,对于医院或卫生所的位置,总归是比外地人熟悉的。
而且公职人员比较有威慑力,是真生病求助,还是借生病行骗,一试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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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终归是心虚的。
拉回心神,正好听到章悦说没想到居然是一个瘦弱的小少年救了他们,司敬宇便知道苏清竹肯定又换了脸。
章哲却以为那少年是苏清竹的另一个师兄。
少年吗?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张脸好像还有点少年气息,不知道符不符合那个门派的收徒标准呢?
司敬宇:“……”
这一天天的,都在想啥呢?
也懒得出声打击他了。
反正那个所谓的门派根本不存在,他爱做梦就让他做个够吧。
“姐,那少年人呢?”
章哲探头探脑地找人,是不是藏树上去了?
章悦忍不住又拍了拍他,贼眉鼠眼样儿,真丑!
“不知道啊,救完人就走了。”
章哲失望地哀嚎了一声,“姐你咋没把人留下呢?”
听到这话,章悦想打死这个弟弟。
是人家救的我,又不是我救的人家,凭什么拦着不让走?
章哲很快又振作起来了。
找不到别人,他还不能找苏清竹吗?
在空间里“看”着他们的苏清竹打了个寒颤,章哲那是什么表情?
约架吗?
悄悄往司敬宇手心里塞了张纸条,苏清竹便离开了。
司敬宇:“……”
别说,要不是知道她在,这么突然被塞纸条,确实会被吓一跳。
他瞅了眼不知何时聊起家庭近况的姐弟俩,侧身展开纸条。
——我去芗市查些东西,之后回青市你们之前住的那间招待所,有事找我就打那儿电话。
司敬宇蹙眉,芗市?
那儿还有什么事?
他转身拍了一下章哲,指了指局里,“我去里头打个电话。”
“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