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敬国知道自己这次是真把他弟惹毛了,回拨了好几个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长官不在,让他两年后再打来。
他放下话筒,重重叹了一口气,等他弟气消了再说吧。
他哪里知道,自此以后,他弟再也不接他电话,也不再给他打电话了。
司敬国很快回到岗位,深呼吸一口,敲响了会议室的大门。
“报告!”
正争得热火朝天的两批人马齐齐转头瞪门,想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在关键时刻打扰他们。
“进来。”
司敬国推门走了进去。
“敬国啊,有事吗?”大领导笑得很和蔼。
“将军,关于那人是否移交之事可以不用讨论了,那人已死。”
大领导还没说话,李少军就气极拍桌,“谁允许他们擅自处理的?”
司霆(司敬宇的父亲)笑了,“人家跟你说一声是客气,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你!”李少军指着司霆怒不可遏。
司霆:“整件事,人家完全能够自行处理而无需告诉我们。那他们为何要多此一举通知我们?还不是因为尊重我们。”
李少军不服气了,“尊重我们为什么还要把人抓走?”
司霆嘲讽,“报告里没写原因?”
“没试过怎么知道应付不来。”
“行,你去试。”司霆指着大门,“你去把外面上百个士兵悄无声息迷倒给我看看。”
“你怎么蛮不讲理,这个和那个能混为一谈吗?”
司霆悠哉地翻着报告,与气急败坏的李少军成鲜明对比。
“为何不能?”他反问,“人家抓自然有必须抓的理由,可没你们那么龌龊的心思,否则直接全部灭口,你连这件事都不会知道。”
李少军恼羞成怒,“我们怎么龌龊了?”
“你不就想要那起死回生之术吗?”司霆讥笑,“人家这么一说,你们还真信了。她连自己的脸都治不好,真能起死回生?也不怕贻笑大方。”
李少军哑然,这点确实前后矛盾。
不过那一派要听得进去,也不至于争成如今这副局面了。
“你说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吗,我不信,肯定是你们把人藏起来打算私下研究。”
“我也不信,你们必须把人交出来。”
“对,把人交出来!”
“李少军!”大领导看够了戏,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管好你的人!”
李少军低低应道:“是。”随后朝底下人使了个“给我适可而止”的眼色。
大领导开口问司敬国:“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