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能不说就不说,非常时期,咱还是注意点好。”
“好好,不说了。可你们倒是回我话啊。”
“回啥?大概真是报应?”
“还说我呢,你不也说了。”
“我不说咋回你?”
“别插话,你那么问,人家不也得那么回啊。”
“那好吧。”
“看来苏武真不是苏婆子生的,一边越过越好,一边越来越差。”
“也不能这么说,以前要不是苏婆子他们压着,苏武他们早过上好日子了。”
“可不是,这年头只要肯下苦功夫,有几个过不好的?”
“就是,苏婆子他们过成这样,全是自作自受。你看断亲到现在,苏大那一家干过几天活?苏二还好些,就是体力不太行。”
“也是哦。苏大那一家现在就吃大丫的彩礼,也不知能吃多久。”
“管他呢,饿死也不关咱的事。”
至此,苏清竹便没再听下去了。
只要村民不把苏婆子家出的事跟她家扯到一块,影响到她爹娘和小弟,其他的、她都不关心。
她现在仅好奇一件事,那给潘奇然下蛊的幕后之人究竟是谁,是敌是友?
司敬宇昨天拿系统去收了那下蛊人的记忆,发现幕后那人特别谨慎。
样貌、身形、声音和字迹,无一不遮得严严实实的。
下蛊人推门进屋时,那人就在里面了。
下蛊人似乎早就知道屋里有人,并未受惊,只是看了那人一眼,沉默无声拿走桌上那张纸,转身出了屋。
当即,苏清竹和司敬宇俩人把画面暂停,仔细观察那人。
那人披着一个宽大的罩衣坐在木椅上,脸上戴着木质面具,毫无特色、全脸带五官都遮住的那种。
那人面前木桌上放着一张纸。
好家伙,纸上内容全是刻印上去的。
苏清竹当即问出心中疑惑:“我怎么感觉,他好像知道我们能看到这个画面啊?”
司敬宇目光还焦灼在那人身上,仔仔细细每个细节都看了一遍,却始终找不到一丝破绽。
但又不想增加莫名的负担,于是他说:“不一定是防着我们。”
苏清竹:这话完全不信肿么破?
罢了,他不说,自然有他的顾虑。
等他想说了,再看吧。
她转而道:“你还要在京都待多久?我弟今天问起你了。”
“那小子还记得我呢?”司敬宇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