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家伙,是苏清竹心中唯一的净土。
她永远记得,小家伙见到她时乍然放光的双眼,奶乎乎的“姐姐”,脸上柔软的碰触,大眼里满满全是她,和床边无声的守护。
地图剪好后,苏清竹拿出几套蜡笔教他们上色。
至于为什么不先上色再剪,是因为上色过程不能出错,她需要看谁心细又有耐心。
孩子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蜡笔,还是彩色的,眼都看直了。
苏清竹教她弟上色的时候,孩子们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
上完第一个村子,她问她弟:“看懂了吗?”
苏小弟“嗯嗯”直点头。
于是苏清竹选了七个小朋友。
她给了他们各七种颜色的蜡笔,把样图放在中间,“不能上错色,知道吗?”
七人异口同声:“知道啦,姐姐/清竹姐。”
其他没被选中的,苏清竹把剩下的蜡笔给他们,一人分给他们一张纸。
她在自己的纸上做示范,“你们可以像这样画房子呀,小花呀,小路呀啥的。”
“谢谢清竹姐。”
“不谢,去玩吧。”
“好~!”
不远处看着这儿的大婶们感慨万千。
“难怪孩子们都喜欢苏丫头。”
“那可不,她每个都照顾到了。”
“苏丫头真的变了许多。”
“嗯,我都快不记得她以前是啥样了。”
“记那些做什么,人要往前看。”
“苏丫头以后肯定是个好母亲。”
“嗯,我也这么觉得。”
听到她们对话的苏清竹:不好说。
现在的孩子容易受零食和玩具的威胁,是因为物质水平不高,平时没什么机会吃零食,玩具也少。
以后生活水平上来了,这些威胁就不一定管用了。
何况以后还会计划生育,家家户户就一个孩子,再严厉的大人面对家里唯一的小宝贝,都会不自觉软化,恨不得为其摘星星捧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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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看似游戏的帮忙,苏清竹晚上的工作轻松了许多。
她把她弟的那份拆出其中六种颜色,只保留一种颜色的部分。
另六份如法炮制。
这么一看,就直观许多,能一目了然了。
所有病毒减弱或没有病毒的地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