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爷爷问:“可知因何故?”
听到这个问题,司敬国下意识看向司敬宇,后者被看得莫名其妙,忍不住眨了眨眼。
司爷爷看着司敬宇就是一个激灵,“不会吧?”
司敬宇更加一头雾水,咋地,和他有关不成?
最后是司奶奶看不过眼,白了那打哑谜的爷孙俩一眼,又看向最疼爱的司敬宇,“小宇,不关你事。”
司敬宇:“……”
愈加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了。
司爷爷被这诡异的气氛逗笑了,“小宇啊,老陈副几年前想把你和他小孙女凑一对。”
司敬宇吃惊,“他啥时候又多一个孙女了?”
“就那个,比你大三岁那个。”
司敬宇蹙眉,“老陈副家怎么想的,我跟她压根不熟,她还大我几岁呢。”
“可不嘛。”
想起她,司爷爷眼里尽是轻蔑。
还以为是个好的,结果他家小宇刚下乡,她转眼就嫁人了。
一瞧她嫁的人,就知道她看中的是权势地位。
可惜眼光终究差了点,嫁了个特务家庭,刚嫁人没两年就受牵连进监狱了。
她出事那会,老陈副家当众宣布与她断绝关系,不过多少还是受到了影响。
可不管怎样,都是他们陈家的事,与司家有何干系?
司爷爷说:“老陈副总不可能因为这事对我们怀恨在心吧?”
“他没准觉得当初您要答应了,他们家就不会出事了。”司敬国的脸上一言难尽。
有些人的思想本就不太正常。
去年有个文艺兵追求他,他一次没答应,她就反过来诬陷他,说他轻薄她,害他差点被带去调查。
他反问调查人员:“她红口白牙说我轻薄就是轻薄吗?有证人吗?怎么轻薄的?哪年哪月哪日轻薄的?”
那文艺兵想了想说:“昨晚,天太黑没证人。”